给死人换死人的遗像相框。换掉的那个是烧掉还是扔掉呢?如果是烧掉的话,那应该怎样烧呢。

2025-05-09 20:24:56
推荐回答(3个)
回答1:

和我同房住的是一个小孩。他真的很小,大概只要七八来岁左右的样子。可他说他已经有二十八岁了。 我当然不会相信。 我说:你骗谁?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 他说:切!你真是个大笨蛋!我跟你说我死时是七岁,所以我现在还是七岁。人死了年龄就不会上升了。我死时是一九八四年。你说你那时你有多大? 我说:一九八四年?那年我还刚出生呢! 我突然好奇心起,问:你是怎么死的?能告诉我吗? 他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说:怎么死的?我记不清了,好象是被一辆拖拉机轧死的。那天我母亲去路旁的河边洗衣服。我跟了去,没什么事做,所以我就一个人在路边扔石头玩。结果,我正玩得高兴呢,那时那拖拉机就从我的背上开过去了。然后我就没有知觉了。真的,我能听见母亲父亲爷爷奶奶的哭声,但我就是没有知觉了。你知道吗?我死了! 我问:那你恨那个司机吗?你没想过报仇吗?比如像剧本里写得那样! 他叹了口气,说:刚开始我也想到了报仇,但后来放弃了。因为我遇到了一个高人。他对我说,‘孩子,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活人,一种是死人。世上的活人或早或晚都会变成死人。所以你不要心存怨恨。假如你变成鬼了,那你就进入了恶道,是会万劫不复的!’我觉得他说得很对,所以我放弃了那些不洁的想法。我来这个地方也是他带我来的呢! 我说:那个人姓甚名谁你还记得吗? 他说:那人好象姓冷,单名一个大字。 我吃了一惊,继续问;是不是叫冷大? 他说:对了,就叫冷大!不过我叫他冷老师,那时他是个中学语文老师。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回答,又问了一句:你死的那天是什么日子? 好象是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四日吧! 一九八四年二月二十四日?! 对,就是那天。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象有点不对劲呀!你没事吧? 我说:没事!我只是有点吃惊! 吃惊什么? 因为那天我正好出生! 碎石谷每天的生活都是随意由你自己分配时间的。你可以看书、坐禅、下棋、钓鱼……只要不是坏事,你想干什么都行! 我在碎石谷呆了两个星期。 每天我都走家窜户地忙着拜访。我会提出许多问题让他们解答。他们都很友好地接待了我,并很配合地回答了我的凝惑。 这是一群不幸的人。每一个人都有一段不幸的往事。他们活着的时候没有享福过,死得时候更是悲惨! 命运真得很不公平! 上帝真得很会作弄人! 我记录下了他们的一言一行。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文字记录下这些。我同情他们也可怜他们,可是我又能怎么样呢?我一无所有,没有事业没有婚姻没有爱情甚至没有钱。我写得东西买不了钱。我是个落魄的文人。冷大就此曾批评过我。他说:你别老写你自己心里想表达的东西好不好?你写的东西是给读者看的,没人看,你写的东西屁也不是!你就放下心里的人格啦尊严啦好不好?你就写点迎合市场需求的作品行不行啊!你要是再这样下去你非饿死不可! 面对他的话语我真的不想再说什么了。 原来我们之间的代沟和矛盾已经变得这么深,深得不能够化解为平坦了。 这让我感叹;文学堕落了,文人堕落了,这个时代也堕落了! 但现在我从他们身上看到了希望。 这希望虽然也很微不足道不堪一击,但我相信它会征服所有的人。因为这是爱的种子,不带一点仇恨的。 我决定做一个虔诚的传道士,去世上各个角落宣扬和播撒这爱的种子! 两个星期里,我写完了论文。 我相信我的论文会给如今死气萧条的文坛来一个惊天劈地。 我坚持要走,可他们还是满心担忧。 他们说:你一个人出去会迷失自己的! 我说我不会。死人先生们,朋友们,兄弟姐妹们,相信我,好吗?你们应该支持我鼓励我而不应该阻止我。我要办的将是最伟大的事,我所传的将是最朴实的思想和真理。相信我!相信爱!我会成功的! 与我同房住的小孩说:我们相信你,但你自己也要多加注意,外面的世界风起云涌,每天都有太多的阴谋和陷阱。你自己要小心。当我见到你的第一眼时,我就感到很亲切,仿佛神秘中有一条线将我们的心拉紧靠拢。或许我们还真是有点缘分的。 我说或许我还是你的转世呢! 他们将我送到谷口,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我的眼前又是一片坟墓了。坟上的野草长得人齐腰高,在风中舞动着。 我找出乱坟中的一条小道,沿着东方走了三天三夜。 我回到了那喧闹而熟悉的城市,一股莫名地烦躁涌上我的心头。我的心开始不能平静下来! 我准备回老家一趟。 我想我的父母一定会是苍老了许多。 火车在铁轨上飞驰着,发出巨大的声响。窗外的村庄一座又一座如幻影般一闪而逝。 傍晚时分,我已经站在了自家门口。 一切的变化都还不大。 父母正围在桌前准备吃饭。桌上的菜很丰富,有鱼有肉。桌上摆着三副干净的碗筷。莫非他们已经感应到今天我会回来? 我激动地跑上前去,说:爸,妈,儿子我回来了。 可他们好象什么也没有听见。 我提高了声音说:爸,妈,你们的儿子回来了! 他们还是坐在桌边无动于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莫非他们年纪大了,耳朵听力出现了问题? 可是我娘的脸上为什么还流着泪呢? 我伸出手去。我说:娘,别哭,儿子回来看你了。我帮她试掉珍珠般的泪流。我慢慢地试着,生怕碰疼了什么,可是那泪珠竟然还是原封不动地挂在脸上,欲滴未滴的样子,而且,我的爹娘也并未感到我已经在家里了。难道我是隐身的么? 父亲说:孩子他娘,别哭了。现在哭也没有用了,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想得太多了。儿子虽然不在了,但我们老两口还是要继续活下去的,要是哭坏了身子的话,那这往后的日子可还怎么过呀! 母亲就边擦泪边往对面的一只空碗里不住的夹菜。 她说:儿子啊!你就多吃点吧!要不那黄泉路上会挨饿的。儿子啊!你怎么一声不吭就走了呢?娘不怪你,娘怪就怪自己的命不好!儿子啊!多吃点,吃饱了就好上路了,在那边也不会饿着了。 我怎么越听越觉的什么地方不对劲呀! 他们不仅看不到我而且还真的以为我死了,望着双亲那爬满岁月痕迹的脸,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含着泪,跪下,向他们重重地叩了三个响头。 我说:爹,娘,儿子会经常回来看你们的! 我一步一回头地走出了家口,走出了我所熟悉的村庄,走出生我养我的那厚重的土地。 这一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次日清晨,我将写好并修改过的论文交给了冷大。 冷大微笑地接过,并问我走这一趟有什么收获,都长了些什么见识? 我摇摇头说:一言难尽呀!你看了我的论文你就知道了。论文里面我写得很清楚很详细。这一次的体念是我一生中最珍贵的日子。我忘不了它。谁也忘不了它。 冷大说:那好吧!晚上等我中国。我会仔细认真地阅读你的论文的。 我说:好! 然后我回宿舍,坐在书桌旁,苦思冥想了数个小时才将如何推广这爱的思想列了一个题目和概要,至于具体的行动我还要再好好的想一想。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决不能以马虎的态度草率的作风来对待。我得小心谨慎。 晚上六点,冷大打中国来,说是请我一起吃个饭,顺便聊一下我论文的事。 请我吃饭这对冷大来说可是破天荒头一着的事儿啊!平日里他只知道叫别人请客掏钱,自己则是大肆揩油。今天,这……这可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我当然欣然答应,并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好好地打扮了一番。我这人虽然对穿着不是很讲究,但是也不会让自己太邋遢。反正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还算是拿的上桌面的。我站在镜子面前看了几分钟,又转了几圈身,又仔细地从头到脚瞧了几遍……如此来回折腾了几遍,直至自己的心里觉得不会给自己丢脸了才轻松的去赴会。 约定的地方是学校旁的一个叫“贵影天”的酒吧,离宿舍距离不是很远,大概只要走十分钟就能到。 我走进去时冷大已经坐在那儿喝啤酒了。同时坐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人,就是那个鬼头鬼脑的老袁。 我说:你们两个都在啊!呵呵,那感情好啊,今天总算可以好好的大吃大喝一顿了。 冷大扳着脸道:你就知道吃。你可别忘了你在碎石谷是喝什么来的! 我说:喝血的呀!其实那血也没什么,就跟我们喝饮料差不了中国的。 我坐下去,点了几个贵点的菜。管他呢!反正又不用我付钱,有冷大照着呢! 那一夜我们三个喝得大醉。 当然,在此之前我们也讨论了我的论文。我们讨论得很偏激,甚至差点动起了手脚,以至在离开酒吧的路上冷大还一个劲的说我太偏激,思想还没成熟,考虑问题还不全面。 我一抡手,顶了句:你丫懂个屁! 冷大听完顿时揪住老袁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然后我也哭了起来。 我们三个都喝多了,走路左晃晃右摆摆地,脑子都非常不清醒了。 那时应该有点晚了,晚上已经很少有行人了。 可令我们没想到的是路上还有车,而且还是向我们迎面开过来的

回答2:

如果换掉的遗像需要烧掉,建议使用焚香的方式进行。首先将遗像放在一张白纸上,在周围留出一定的空间,用打火机点燃遗像。当遗像完全燃烧后,可以将遗像丢弃在垃圾桶或野外焚化即可。
需要注意的是,不要直接把遗像扔进垃圾堆或者随处乱放,因为这样做可能会导致家人的健康和财运受损。
同时,最好按照当地的民俗和文化习惯来进行操作,以确保不违反道德和法律法规,尊重逝者,避免给后人带来不良影响。

回答3:

没有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