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文心雕龙》中,刘勰对曹植的诗歌辞赋给予空前高度的关注和赞扬,刘勰说曹志既能做四言诗又能做五言诗,这是对曹植能力的肯定。但是刘勰本人并不是很喜欢五言诗,萧统在《文选》中对曹植的五言诗很是重视,因为《文选》中大部分诗歌都是五言诗,只是选取了几首四言诗,还都是曹植的作品。
刘勰评论曹植的乐府诗“故事谢丝管,俗称乖调,盖未思也”,因为刘勰推崇诗歌要诗声都要雅致,而曹植刚好对上刘勰的胃口,众所周知,曹植的诗歌大多朗朗上口,韵律美十足,且曹植精于炼字。
和萧统同时期的钟嵘将曹植评为具有“仙气”的诗人,与曹植担此殊荣的诗李白和杜甫,并且称赞曹志的诗歌骨气奇高,词采华茂。
作为文人叱咤文坛的曹植远远比起作为政治人物立足魏晋显得更强大,也许正是其在政治场上的失利才造就了后期曹植的文学建树,因为后期曹植的作品风格有了很大的转变,其创作的诗歌形式“杂诗”就是在后期完成的。其代表作《洛神赋》更是将其的文学影响推向巅峰,后世有很多的文学佳作是引用《洛神赋》中的词句章法。
曹植著有《画赞序》,是中国画论史上流传下来的第一篇专题论画的文章。它可以同汉代的《毛诗序》相提并论。《毛诗序》是中国历史上第一篇专谈诗歌的文章,阐述诗歌的伦理教化作用;《画赞序》则主张绘画在"教化"方面应具有的功用。这当然是儒家思想。但曹植在这里明确了绘画艺术的社会价值和意义,肯定了绘画艺术的地位,则是很重要的。
曹植明确提出画能“存乎鉴戒”。而且这种“鉴戒”还不是图解式的进行,而是通过绘画艺术形象引起观画者的感情共鸣产生的。他谈到绘画引起观画者的感情反应,有“仰载”、“悲惋”、“切齿”、“忘食”、“抗首”、“叹息”、“侧目”、“嘉贵”等等。这是不同的人物画像所引起的不同的如此丰富多样的感情反应,这就接触到了绘画艺术的特征。这是中国绘画史上第一次接触这一问题。它与曹丕《典论·论文》第一次讲文章要有作者的性情是一致的。两者在理论上可说都是开启以后那个文艺自觉时代的先声。
曹植这个人到底多有才?谢灵运竟然这样评价他,厉害了!